再说荷花儿废了“惹不起”,“惹不起”岂能善罢甘休。“惹不起”咬牙切齿恨死了荷花儿,他发誓要报这“一剪”之仇。
第二天一大早,“惹不起”换上一身新衣服,把下身的伤口儿用医生给的药棉包扎稳当,就坐着马车风风火火向开封急驰而去。
“惹不起”到了开封找到为专员公署当厨师的舅舅,当舅舅知悉外甥办的这桩肮脏事儿,并得知外甥的家伙被人剪掉了,胖厨师又是愤怒又是唏嘘又是跺着脚责骂“惹不起”,“人家剪掉你的家伙活该!是你自作自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哩!你连兔子都不如!你在开封胡乱搞女人就够你有能耐啦!你有几房媳妇还不满足?!开封有多少女人你还搞不够?你竟然跑到老家本乡本土搞女人?!你把祖宗八辈儿的人都丢光啦!”
“舅舅哇……外甥是实在冤枉哇!”“惹不起”咧起大嘴哭叫道。
“你冤枉个啥?你的家伙在你裤裆里,你不脱裤子、你不搞那女的,人家能剪掉你的家伙吗?”
“我……我想搞没搞成哇!我……连沾边儿都没沾上。”
“要是骂你猪狗也不过分!你害人又害己!舅舅遇到你这个胡作非为的外甥算是该跟着你丢人。”
“事情已经出来了,您骂俺也于事无补呀,俺后悔也来不及了呀!”“惹不起”低头哭丧道,“还是咱爷俩想想咋惩治那狠毒的赖娘们儿吧。”他说着说着就捂着裤裆“哎哎呀呀”叫起疼来,“疼死我啦……疼得够呛哇……”
“你这混账东西还咋有脸叫疼?疼死你活该!谁叫你胡作非为?!”胖厨师瞪眼责骂道。
“不管咋样儿我总是你的亲外甥哇……我就您一个舅舅哇!您不心疼我谁心疼我啊……”
厨师摇头无奈地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外甥,“唉唉唉……”嘴里嘘出几口老气儿。
舅舅嘴上骂是骂,心里气归气,但“惹不起”必然是他的亲外甥,看着痛苦不已狼狈不堪的外甥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拍着肥乎乎光溜溜的脑袋,一边叹气儿一边急得团团转,比剪掉了自己的家伙还痛苦着急。
“惹不起”向舅舅哭诉道:“事情已经成这样儿啦,总得想个办法儿出出这口恶气哇!不能白白掉了家伙。”
“是呀……”舅舅擦着满头的汗水在急躁中思忖道,“剪掉家伙比不得剪掉一截儿手指头儿……一个手指头没了还有九个手指头哩……人的家伙就一个剪掉就没了,家伙是人的命根儿哇!这个女人是够狠毒的!是得想办法儿收拾收拾这个恶毒的女人!虽然你做这桩肮脏事儿伤风败俗不地道,但无论如何说也不能把人的家伙剪掉哇!剪人的家伙不但缺德也是严重的犯法行为!得借助法律惩治惩治这个狠毒的女人!得请个懂法律的人儿问问如何惩治她,得把她告到开封的法庭。”
“嗯嗯嗯……是得把她告到法庭!”“惹不起”忽然迷糊不解道:“把她告到开封的法庭……荷花儿那狠毒小娘们儿在古寨葫芦庄,离开封这么远开封法庭咋惩治她?开封法庭能管得着咱们老家那儿吗?”
“你白在社会面儿上混了这么多年!”舅舅眉头拧着疙瘩责怪外甥道:“你以前办事儿那么精明,现在咋就糊涂起来啦?是下身儿把你疼晕乎了吧?!”
“惹不起”低头嘟囔道:“是这件事情把我弄得六神无主啦……俺听舅舅的。”
“开封是河南的省府,离古寨葫芦庄再远也能管得着!”胖厨师十分高明地说道,“开封的法庭可以下传票传讯荷花儿到开封法庭,也可以派法警到古寨葫芦庄捉拿荷花儿,不管如何开封的法庭是有办法儿的。”
“舅舅这么一说我清醒了许多。”“惹不起”两眼泛出光泽,“舅舅说得不假!开封法庭自有法庭的办法。”
于是爷俩就商量着如何把荷花儿以故意伤害罪刑事附带民事告到开封法庭,他们想道:即便是荷花儿不坐牢,最起码荷花儿也得赔偿他们不少银子。他们认为这么珍贵的家伙比金子都值钱,但一个家伙到底值多少钱他们心中也没数,以前也没听说过家伙的价钱,反正家伙被荷花儿剪掉了荷花儿就得赔偿家伙的钱。但他们不懂法律,家伙按法律咋个赔法儿、赔多少银子,他们心里难得弄清楚。他们也自知理亏,如何告法儿、是否能够告赢拿捏不准,就准备请一个律师为他们打这个官司。
“惹不起”下身疼痛走路不方便,他的舅舅就在街上四处打听寻找打官司的律师。
听人说鼓楼大街上有一个律师事务所,律师所里有一个很有名气的大律师。听说这个律师为人打官司很少败诉过,没理的经他一摆弄两摆弄也能摆弄出道理来,并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还能把有道理的受害人弄到牢房里去。不过请这个律师出面打官司,收取的银子要比其他律师多出不少。
据说这个律师的名气出在一个盗马案件上,就是这个盗马案,在开封府使这个律师的名气轰然大了起来。
据说有一天,这个律师受一个官员的儿子委托与一个做马匹生意的商人打官司。这个官员的儿子在开封是个有名儿的恶少,恶少
第一六二章 找律师报“一剪”之仇(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